如暴风雨到来,他仍温着嗓说出与动作程度完全不一样的话语:“让我来好吗?求你......”
姜怡妃知道他失控了,没有反抗,她自认不是圣人,他能给她太多刺-激与满足,她想收着,她想受着。
发自内心地,接受他的喜欢。
月光高挂,撒进地板的光线,清冷又孤寂。
窗台外小鸟依偎,窗台内的飞燕草清润美丽,永远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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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听到欢快的鸟叫声,姜怡妃睁眼。
后背温热,像一道屏障,很有安全感,他把她卷在怀里,好像一晚上都没放开。
做.爱和睡觉是两种互不相干的感情,前者是感官享受,后者是相濡以沫。*
他们正在向后者发展。
比起独自苏醒,下楼看到他做早餐,她更喜欢这样的早晨,昨夜缠绵得不像样,要是一早看不到人,总归有些空虚感,好像活在泡沫里。
被窝里形成了他们混合的味道,她在他怀里转身,抬眼,望着他额头,鼻梁,嘴唇,慢慢伸-出手,想要去触碰。
不等做出举动,宋聿诚已经醒了。
他睡眼惺忪,将她抱得更紧,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发顶:“昨晚睡得好吗?”
姜怡妃下意识蹭他的胸口,捏了捏他腰,抱怨道:“都怪你,我才睡了几个小时,累死了,以后工作日绝对不来了.......”
“对不起,我的错。”宋聿诚抚着她的发,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