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服,”陆知的话刚问完,傅澜川不知道从哪儿搞出一套衣服来。
而且还是宴家护卫的衣服,二人装扮了一番,大摇大摆地进了山洞里,看着门口的第一道机关时,傅澜川还没看出所以然来,陆知挪动着石门棋盘上的棋子,厚重的石门开了。
傅澜川惊讶,望着陆知久久不能回神。
“别崇拜姐,姐只是个传说。”
“见过?”
“黑落十三夺魂魄,白定 十二守阳元。汹汹瘟羅黔技尽,白余一子妙回春。黑棋落13子, 白棋落12子,下一步该白棋走,白棋走完就是 赢棋,这个公式,我在教给我医术的老中医那里看见过很多次,最近才得知,他也是西南的,就是周全的老师,整个西南的人都说他死了,但是没有。”
傅澜川懂了,牵着陆知的手继续往前:“西南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没多久,他们走到了第二处机关里,是一道漂浮着的石桥。
这一看就是有机关的。
陆知沉吟了会儿,问二爷:“齐访有没有说具体有几处机关?”
“没有。”
“这老贼心思还挺深,”傅澜川蹲在地上看了眼石桥上的痕迹,青石板桥,如果刚被人走过一定会有痕迹。
“跟着我。”
傅澜川带着陆知一步步地踏上石板桥,每走一步都心惊胆战,生怕一个差池,底下的湖水里会冒出什么怪物出来。
直到到了岸边,才狠狠松一口气。
二人沿着狭长的过道窜进去,刚走到拐角处,陆知听见侧边有人说话的声响。
二人一对视,这是有人看管?
“家主最近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是啊!来了还不走了,真可怜。”
“谁说不是呢?”
不走了?那刚刚出去的人难道不是宴启山?
“算了,楼上是不允许我们上去了,就在这儿待着吧!”
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