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要去拿出行令了。”

陆程早就被丢出去上班了,只有他还在象牙塔里做公主,不过陆月白说了,完全好了,就跟陆妈妈说放他出去。

周云也一步一跳的进了陆月白的书房,这个半个月有五分之三的时间他都是待在书房的,由于陆月白的纵容,他早就忘了敲门两个字应该怎么写了。

“陆月白,快看快看。”周云也一个滑行,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了桌上,他将脖子伸到陆月白的眼前:“好了,我要通行证!”

陆月白桌子上的文件被这一冲都掉在了腿上,他也没管,微凉的手指落在那已经快要消失不见的疤痕上:“不痛了?”

一双死鱼眼突然杀了过来,周云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再痛就不礼貌了。”

脖子上的手指摁了摁,让周云也没忍住缩了缩身体:“别摁了,真的好了,我也没再上面涂粉底液。”

一个星期前他实在坐不住了,指使陆程给他偷了一点陆妈妈的的粉底液,遮是遮住了,但是他一时兴奋,完全没注意到粉底液的颜色略深,和他的皮肤色号不符,惨被发现。

陆程因此被发配边疆这两天才回来,已经晒成黑坨子了,而他被陆月白带在书房学习了一周的经济领域知识,天天听的头昏脑涨。

周云也躺在办公桌上,双腿自然下垂,陆月白的文件已经被他挤下去了,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一只周云也。

他已经想好了,要是陆月白不帮他,他今天就躺在这儿。

脖子上的手移到了脸上,周云也也岿然不动,那手又开始拽他的脸了,就算这样也不会动摇他今天的决心。

周云也闭着眼睛任由陆月白像是揉面团一样霍霍他的脸,他双手紧握,陆月白最好不要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