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煜,看在你睡我那么多次的份上,不想英年丧夫就赶紧来救我……”

说着说着,狐时再次陷入了昏迷。

而门外的彭七还在喊着,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自己亲手脱得干干净净,只有一条白色的裤头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

“时总!您就行行好吧,你上我又不是我上你,我是自愿的时总,况且您就那么硬扛着也不是办法啊,万一……万一闹出人命怎么办?我没法交代啊时总!”

他不知道,浴室里的狐时早就被药效昏死过去,就算他喊破嗓子,也不会得到回复。

就在这时,酒店的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该死的!你把叔叔怎么了?”

彭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打了一拳头,牙齿差点都要打下来。

他哆嗦着起身,捂着自己被打肿的半张脸,声音带着哭腔:

“我没!我什么都没做!先生,您误会了,我真什么也没做!”

“我再说一遍,狐时,在哪里?”

顾之煜脸色阴沉吓人,尤其是那双散发杀意的凤眸,瞳孔乌黑像是上好的黑曜石,棱角分明的下颚线透露出一股逼人的怒意,周身荡漾着叫人不容忽视的可怖气场。

彭七就是个平民老百姓,哪里接触过这样的人。

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向浴室,“他他他,他把自己锁进浴室了。”

顾之煜几乎是下一秒就踹开了浴室的大门,看着躺在浴缸昏迷的狐时,眼里的愤怒更甚。

他扯过浴巾裹住狐时的全身,将人以公主抱的姿势牢牢抱在怀中,随后走出浴室门,冷冷地瞥了眼瑟瑟发抖的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