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兆锦回到床上,长臂穿过离鹤的后脖,将人抱在怀里,虽不知他梦到了什么,但他心里的不安,钟兆锦是能感觉到的。
…
钟兆锦一推办公室的大门,就见到陆寒精神饱满的坐在沙发那里,十分悠闲的喝着咖啡,另一只手翻阅着最新的医疗杂志。
钟光锦把东西放到办公桌上,朝对面道,
“你哪来这么多时间总上我这来?”
“我这也是抽时间过来的,好歹我家那边也有生意要照顾的…”说到这,陆寒的眼晴变得狡黠起来,抬屁股坐到了钟兆锦的对面椅子上,神秘的道,
“我关心的是你昨晚上…啧啧,那肥佬肯定给离鹤灌了不少‘好东西’吧。”
“你脑子里净想些别的,我可没那份心情。”昨天虽然把客户交给了陆寒,但怎样也是自己提前走了,客户对自己印像肯定不会好,这在以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都是因为离鹤。
还有,他昨晚没有动离鹤,是真的没心情,尤其是见他情绪那么低落,他最怕的是自己会勾起对离鹤的感情。
其实,当年发生的点点滴滴他从未忘记过,婚后的一切,他也不是没看到,只是他怕自己太过于沉沦。
陆寒抬了抬眉,多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我昨天可是听天豪会所的客人们说,那个打份素净的歌手唱歌唱得超好,尤其是第一首的那个粤语歌,把几个老家南方的富豪给唱哭了呢,歌唱得好,人又漂亮,你看你…”
“你怎么这么多话?”
钟兆锦放下手里的东西,不耐烦的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