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良渚早就查到了。

唯一他不说透，又这样跟王存灵达成协议的原因，就是王存灵的外公——当年是国内研究这个病的主力医生。

其实，王存灵也确实是有筹码的。

但是这个筹码也绝对不是治理方案。

良渚早就不想忍她了，奈何她还有点用。

——

“你说。”

良渚松开了她的脖子，走到一旁的墙边，看着墙上的经文。虹娄书圆

他不信佛。

以往也一直有敬佛。

可是近几年，他变得离不开这些经文，心中也开始有所祈祷。

“其实，是有一例治疗好的……”看着良渚看着话的神色不对，王存灵赶紧改口，“我说的是国内……曾经殷家的一个次子，就被治疗康复过，您看下……不过……”

王存灵给良渚看了手机里的一些图片。

“其中一些资料，我还要去想办法弄出来……你也是知道的，殷家已经停止了这项研究……而作为主力，我的外公也一直在疗养院他最近清醒了。”

王存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良渚眼里明显透着光亮。

当初自己外公出事后，自己用家里的还没有用在研究上的方案，换来了良渚女朋友这个身份的时候，花之烟就接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