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今天当真是倒了血霉,闷不吭声地捡起衣裳,背着她穿衣服时还能感受到她流连在自己身上的眼神。
严庚书总有种被人惦记上的错觉,可她的目光和楚馆那些色/淫/下流的注视不同,是不含亵渎意味的。
......很讽刺,虽然她方才都直接吻了他。
严庚书纵然浑身不自在,但他并不感到恶心,却仍旧回过头去扫她一眼,没说话。
李婧冉感受到他的眼风后,只淡笑着朝他挑了下眉,歪着头赞道:“身材不错。”
严庚书又是一噎,闷不吭声地不愿再搭理这个从言语到身体都占他便宜的恶劣女子,随后又听她悠哉悠哉地道:“多笑笑嘛,你笑起来可好看了。”
他将她的外衫拾起来,拍干净上头的稻草和灰尘后,头也不回地朝她扔了过去,外衫精准地掩住了她的好风光。
“我又不是卖笑的。”严庚书嗓音有些闷,垂眼整理着袖口时,一个药包却在不经意间掉在了地上。
雪白的药粉渗出些许,李婧冉下意识伸手要去拿,结果就听严庚书声音有些紧绷地对她道:“别碰。”
她眨了下眼,“哦”了声,慢吞吞地道:“你好凶啊。”
严庚书没搭理她,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拾起那个药包,整理好后看着手指上沾的那点粉末,皱了皱眉。
李婧冉早知严庚书的洁癖,见状也没多想什么,把自己的帕子递给他:“喏。”
严庚书瞧她一眼,接过帕子细细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低声道了句:“多谢。”
说罢,严庚书便朝她点了下头,推开门便要往外走。
李婧冉颇为疑惑地问了句:“你不想知道你那救命恩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