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宫婢率着那群壮汉追到拐角处时,却发现那个小宫女竟凭空消失了。
她放缓了步子目光如炬地扫视了周围一圈,略过空荡荡的竹篮和水缸,眉头微皱。
就在此刻,柴房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掌事宫婢眼神一凌,比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噤声,随后抽过壮汉手中的匕首,猫着腰悄悄靠近了柴房。
燥热的夏日没有一丝风,气氛凝固令人精神都紧绷,如火球般炎热的骄阳烤出了打湿宫服的咸涩汗珠。
掌事宫婢一下又一下的脚步落在被晒得有些蔫儿巴的小草上,寂静无声,捏着匕首的指尖却用力地发白。
她缓慢地从拔刀出鞘,在刀尖将将被完全拔出之际,掌事宫婢终于看到了柴屋内的全貌,手顿时便僵住了。
柴屋门虚掩着,杂草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昏暗的光线透过半透明的窗户纸洒在他们身上。
呼吸声在凝固的空气里格外清晰,高大的男子将娇小的女子遮得严严实实看不清脸庞,只能看到她那头乌黑的青丝和雪白的双腕。
女子的肌肤如嫩豆腐般白皙光洁,而男子的手背却青筋分明,他一只手便足以将她的双腕牢牢锁住。
只须一眼,这场面便能叫已经出嫁的掌事宫婢都觉得脸上燥热。
男子挺阔的后背线条流畅,宽肩窄腰,完美得如同黄金比例的艺术雕塑。
只是这雕塑上却被几道划出来的红痕破坏了,本应在昏黄的光影中并不明显,但却好似拥有某种魔力般令人无法忽视。
女子声线轻浅,又娇又软地轻声祈求他:“郎君,你别.......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