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是个无趣的地方,略有风吹草动便能满宫风云,他这出身也让他在奴才们里头成了半个“名人”,备受挖苦的那种。
毕竟有些人生来就是副拜高踩低的奴隶骨,在落魄的公子头上踩一脚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他们自是抓准了机会,通过让他变得狼狈而满足他们那扭曲的自尊心。
因此,严庚书只是波澜不惊地扫了李婧冉一眼,似是思考了一瞬,但依旧是一口否决道:“姑娘高看在下了。在下不过是一届奴才,恐怕有心无力。”
“无妨,我只是需要你的身体。”李婧冉语速极快地接道。
身体?
严庚书听到她孟浪的言语下意识皱眉,几乎都以为是他听错了,只是不等他确认,李婧冉却拉着他往旁边的空柴房里一闯。
严庚书被她拽进来后,不冷不热地提醒她:“她们是傻子吗?此处避身之所就只有这处柴房,不搜才怪。”
“......原来你年轻时嘴就这么毒了。”李婧冉俏咪咪低估了句。
分明是好话,也愣是要话里带刺地说。
等她从梦境里出去了,一定要好好教严庚书怎么说话。
李婧冉一想到严庚书就还是感觉心底有些发涩,强压下心头的情绪,关了柴房门便当着严庚书的面开始脱衣服,而且还对他道:“赶紧的,你也脱。”
严庚书看到她麻溜地脱外衣时,顿时眼皮一跳,嗓音低沉地呵道:“姑娘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