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严庚书凝着李婧冉,嗓音不紧不慢地道:“臣自是为了来寻殿下......”
“偷、情。”
第70章 耳坠
严庚书后面那两个字一出,顿时连空气都凝固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因他这过分露骨直白的话而倒吸一口凉气,毕竟就算是长公主府的公子们,平日里媚眼一个接一个地抛,但在话语上还是较为收敛的。
亦或是说,他们虽然身份只是庶出,但这种规矩世俗礼教的规范还是融在了血液里的。
李婧冉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神情,微笑赞许:“摄政王这脸皮,倒是一日厚过一日了。”
严庚书闻言,笑意加深了几分,饱满的卧蚕显得眼下泪痣格外勾人:“殿下谬赞,都是殿下教得好。”
李元牧如今一听到严庚书的声音就心烦,简直觉得匪夷所思: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辈?
他眉头紧锁着,苍白的指骨在眉骨重重揉了两下,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这才觉得头疾稍霁。
李元牧还没来得及出声讨伐严庚书,却意外发现长公主府的众多公子们瞧着比他还愤慨。
他们并未直白地指责李婧冉,只与彼此用比寻常高了一倍的声音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