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一琢磨,其实这一切本就有迹可循。
他们都知道长公主是什么性子,别人任人唯贤,她任人唯......呃,色。
钰公子既能独得华淑长公主恩宠,自然不可能仅仅是因为一颗七窍玲珑心,亦或者是掌事的才能。
毕竟他们俩关起房门来,总不可能在屋子里盘算账目吧?
哦,不过的确有人曾瞧见许钰林在夜晚穿得严严实实的,拿着算盘和账本去长公主屋里头核对。
结果当晚就没出来过。
嗯......那算盘上一颗颗凹凸不平的算盘玉珠,恐怕别有妙用。
如今,钰公子竟还要如此委身于殿下。
兔耳朵?那是干什么的?
还不是任由女子纤细的指尖把玩着,从那兔耳朵一路滑到雪白的颈子,锁骨,成那暧昧的情趣。
还有那皮鞭,体验过那等滋味的公子们都知晓,那感觉简直是又酸又痛,唯独没有爽。
软皮鞭最是磨人,落下时破空声凌厉传来,随后便会在雪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旖丽的红痕。
一鞭下去便是一阵隐忍的轻喘,纵横交错的痕迹拼凑成了一种很难说出口的凌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