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
李婧冉顿时雪腮染绯,一直从脖颈红到了耳朵尖,但轻吸了一口气勉强维持平静,为自己争辩:“本宫不是托词,本宫近些日子着实是吃斋念佛,不近男色......”
“哦,是吗?”阎王公子和善地揭穿了她,“使者宴会那日,您与摄政王在寝殿共处一室,长达两个时辰零三柱香的功夫。”
“长公主府洒扫的下人们都听到了房内激烈的战况,摄政王的叫声可不太收敛啊,殿~下~”
李婧冉百口莫辩。
她能怎么说?他们口中的“战况”是真的战况,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她和严庚书的确在床上清清白白地互掐,试图看看谁先掐死谁?
至于那叫声......
李婧冉在他们意味深长的视线里,艰难地辩解:“他那是疼的!本宫在给他上药......”
话音未落,就被另一个笑吟吟的男子打断:“殿下对我们倒是没那么温柔呢,都是玩完后让我们自行回屋上药。”
李婧冉:“啊......这......”
他们是不是误解了什么?严庚书的伤和她没关系,没关系啊!!!
“确然。”冷硬公子似是被挑起了伤心事,皱眉叹气:“殿下,那可是我与女子的初次。您倒好,把我撩拨起来又让我痛不欲生,我怎么哭您都不怜惜。从那之后,我整整六天,早上起来都不必洗床单。”
这群受害者像是找到了共同话题,纷纷憋不住,义正言辞地讨伐她:“你这算什么?殿下那时候硬是要把滚烫的蜡油滴在......滴在那里。嘶,那叫一个不敢回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