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也真是要不得了,这种信息也不早说,害她方才还被裴宁辞这行为吓了一跳。
小黄委屈嘤咛:「你也没问嘛。」
李婧冉轻吐出一口气,也不再跟它计较,心里的那块石头却陡然放了下来。
既然不会造成生命危险,那她就大胆发挥了。
李婧冉如是想着,目光从裴宁辞冷淡的眉眼划到他的挺鼻薄唇,随后却慵懒地回应着他那番“勘破红尘劫不须手刃爱人”的话,只是道:“哦,是吗?”
捏着金簪的细白指尖紧了几分,李婧冉微仰着脸,朝裴宁辞嫣然笑着,手下却攥紧了那金簪,慢条斯理地转着。
像是要一寸寸碾碎他的心脏,揉烂他的每一寸血肉,让他真正体会到何为心如刀绞,何为痛不欲生。
凌厉的痛觉是如此的逼人,裴宁辞的手下意识要来抓握她的手腕,但仅存的理智却让他死死咬着唇压抑着这份自我保护的本性。
他疼得湿汗沾额发,那双浅金色的眸中都蓄了生理性的泪光,嗓子都失了声。
李婧冉微微停了手,听着裴宁辞急促轻喘着的气息,唇边笑意加深,不轻不重地用言语折辱他:“倒是喘得比在床上更动人。”
她微松了手,垂眸瞧了眼自己掌心被硌出的红印,漫不经心地轻拢了下指尖。
裴宁辞几乎都站不稳身子,向来高洁出尘的人此刻变得狼狈异常,薄汗打湿了他薄薄的衣衫,他不得不靠着那肮脏的墙壁才能勉力不倒下身子。
他折着腰撑膝喘着,却觉下颌被眼前的女子毫不怜惜地掐着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