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庚书脑子里一片空白,都忘了自己方才想说些什么了。
此刻别说李婧冉想去睡别的男子,就算她让他事后伺候那男子沐浴,严庚书都没有二话。
他好像有些茫然,又好像有些欣喜,还有好多好多糅合在一起分辨不出的复杂情绪。
严庚书不愿去想,他只知道他好想让她亲他。
说些什么吧,他如是劝自己。
只要他说些什么,她就会亲他了。
可他嘴唇动了下,一个字都说不出。
他心中有些急躁,正继续想着时,唇却再度被她轻轻一碰。
严庚书喉结动了下,垂眸看她。
阳光下,李婧冉的笑容比太阳暖了千万倍。
光线有些刺眼,她微眯了下眼眸,往严庚书拢下的阴影里缩了下,随后回视着他道:“看什么看,不服啊?
“我听到你在心里骂我了。”
安抚好外头的三个男子后,李婧冉在他们的注视下,跟着面罩男子走入千机楼。
经年的木门在两人身后缓缓合上,阻隔了外头的所有光线。
楼内并未附庸风雅走文人墨客追捧的黑白风,从暖黄的光线到棕木铺的地板,都显得格外温馨。
古老的木楼、红灯笼,再配上这种装潢,给来者一种下意识的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