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过问她和别人的事,不去在意她和谁厮混,不去关心她身上的吻痕是谁留下的。
抵死纠缠,在妒与恨里徘徊游荡,直到有一天,他们两人中有人厌倦了这段龌龊的关系。
——大概率是她玩腻了他,弄坏了他,潇洒地擦干净手便全身而退。
方能得到解脱。
如今也还是一样,严庚书百般告诫自己放清楚他的地位。
他们是开放式关系,他无权干涉她与其他人的一切。
裴宁辞李元牧也好,这千机楼楼主也罢,都不是他可以置喙的。
他听到她问他:“你怎么会随身带这个?”
严庚书分明在心里百般规劝自己,但妒火仍是如肆意疯长的野草,百般挠心。
他回身盯着她,每个字里都含着浓浓的不甘,和强自压抑的占有欲:“你说呢?”
她把他当一个工具,一个随时随地被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
工具能有选择的权利吗?
她不要时就活该被被她一脚踢开,她要时便须满足她。
随时随地。
她说他为什么要随身带?
严庚书语气里的攻击性极强,说出口的却是极其暧昧的话:“自是为了满足殿下。”
他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却见李婧冉微红了耳根,举起左手的匕首:“......本宫问的是这个。”
“......”
严庚书的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将她拆之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