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庚书见状,也踏着雨走过来,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江非在他们的注视下,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强忍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咬着牙站起身,拔高嗓音欲盖弥彰:“王爷,我没事!”
说罢,江非便想继续完成惩罚,谁知刚跑出没几步,却因腹部刀搅般的痛被迫拧眉停下了脚步。
江非在心中暗骂自己这具身子不争气:平日里毛感觉都没有,偏偏在今日痛了起来。
痛经不是病,痛起来要命。
旁边的士兵们本身还将信将疑地守在她身后,见江非这副模样,立刻围着她,嗓门更大地嚷嚷道:“飞兄,飞兄你可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飞兄啊!!!”
江非使劲地捂着肚子,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想、死、吗?”
只可惜她那时的脸色太差了,声音听起来也中气不足,丝毫震慑不到这群兵。
“飞兄,你可是有事瞒着我们?大家都是弟兄,有事你就说啊!”
“就是!俺们真心把你当兄弟,你患了这等病都不告诉俺们......”
“飞兄啊!当时结拜时还说过要同年同月同日死,你为何要弃我们先一步而去啊!”
严庚书皱眉瞧着江非的模样,再结合她这欲语还休的神情,恍惚间似是想到了什么。
他默然一瞬,刚想开口叫这群小兔崽子都该干嘛干嘛去,谁料江非却忍无可忍地爆发了:“痛经痛经!老娘痛经!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