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药咬了咬牙,一闭眼尽数说出了口:“殿下说许久不见钰公子甚是想念,行也思君坐也思君,想请钰公子去席间侍奉,并且想......想......”
许钰林听到前面半句话,已经隐有预感,眼皮一跳,正想委婉地打断银药时,却听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完了最后几个字。
“殿下想看钰公子发嗲!”
静默。
极致的静默。
小厮的表情肉眼可见地石化了,看向许钰林的目光都呆滞了几分,似是怎么也想不到如此一位光风霁月的公子发起嗲来是何模样。
许钰林只觉自己唇边的笑意都险些维持不住了。
他缓慢地呼出一口气。
深吸气,再呼出。
盯着小厮和银药欲言又止的视线,许钰林的嗓音依旧是那么温文尔雅,若忽略他薄红的颈子简直看不出任何破绽。
他只是微笑着和银药礼貌道谢:“劳烦银药姑娘跑这一趟了。”
李婧冉俨然不知她随口说的一句话让许钰林经历了什么。
许钰林吹了一路的凉风,绕过屏风进来时终于觉得自己脸上的燥意散了几分。
“殿下。”许钰林温声唤道,随后就见李婧冉把一抹白色掩在桌案下,神色间有些慌乱,但很快又掩饰下去了。
李婧冉抬眸看向许钰林,声线比平日里微低了几分,唇角噙笑地看着他道:“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