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压抑了数年的欲念在这一刻尽数倾泻而出,他眸光冷淡,用那为他人赐福的嗓音,向他心爱女子的夫君下了战书。
神明说,你的妻?她也可以不是。」
李婧冉再次为小黄发散的脑洞叹为观止。
她起先觉得小黄编得好离谱,谁知越听越觉得怎么好像......莫名符合情境?
李婧冉细细一揣摩,结果发现小黄编造得异常丝滑,甚至连严庚书和裴宁辞此刻的反应都跟它的描述对得上。
唯一的出入,就是裴宁辞和阿冉之间什么都没有。
可问题恰恰出现在这里。
既然裴宁辞和阿冉都不熟,究竟是什么造成裴宁辞突然跟被夺舍一样说出这么一句话?
李婧冉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侧颈,然后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她原以为自己的领口遮得严严实实,起码把裴宁辞留下的斑驳红痕都掩上了,谁曾想如今才发现她脖颈处空荡荡的。
湿冷的凉意自润透的灰沙地面缓缓升起,仿佛能顺着她的脚踝一路蔓上李婧冉的脊椎,让她顿时浑身发冷。
纵然她此时的容貌和当长公主时的天差地别,纵然李婧冉对自己的演技很有信心,纵然李婧冉觉得因吻痕掉马很荒谬,她也不得不直观地承认一个事实。
裴宁辞......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