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面向床内,而背部贴着严庚书的胸膛,脚还揣在他的膝间,只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
严庚书在欲念不上头的情况下,还是个很好的相处对象。
最起码,他的确比暖炉更舒坦。
李婧冉惬意地眯了下眼,思忖片刻后又问他:“不是说军中格外忌讳这些吗?什么经血之类的,说是不吉,你居然还敢抱着我?”
严庚书把她搂紧了几分,下巴搁在她的发顶,漫不经心道:“我不信这些。”
“吉不吉的不过是懦夫找的借口。男子与女子只是构造不同,但都是人,又谈何吉不吉?”严庚书嗓音低磁,语气并不快,倒像是在跟她讲一个故事。
“我的右副将就是一位女子,驰骋沙场所向披靡,就连我有时都会为她的决绝而感慨。”严庚书只是道,“污秽的是人心,和男女性别有何关系?”
严庚书能说出这番话,倒是有些出乎李婧冉的意料。
军营里大部分都是热血男儿,在这个封建的社会背景下,他们都多多少少有些大男子主义。
她自然也以为严庚书是个典型的直男癌,谁料严庚书这寥寥几句话却仿佛让她看到了个不一样的他。
李婧冉情不自禁地转过身,凝着他的凤眸道:“那倘若......我只是打个比方,你有个很痛恨的敌人,她现在落入了你的手里,你会把她充入军妓折辱她吗?”
这是原书中的严庚书俘获华淑后,对他做的事。
严庚书闻言却笑:“你是说华淑?阿冉有话大可以直说,你我之间不忌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