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二十一世纪时,大清早亡了,人们在对待爱情观上都放开了很多,像炮/友、床伴这种事早已不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
人们可以大大方方地谈论性与欲,理智地放纵自己沉沦欲海,爱得清醒又轰轰烈烈。
因为自身性格缘故,李婧冉并没有去酒吧猎艳的爱好,甚至生活中见过最多的异性约莫就是邻居养的那只公仓鼠。
她在感情方面并没有什么经验,但也看得不那么重,最起码她不反感一/夜/情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
况且严庚书着实是个很好的对象,长相俊美身材好,纸上谈兵的技巧丰富,应当是个很能取悦她的对象。
但李婧冉心中却为自己的任务感到绝望。
她花了这么多功夫、做了这么多戏,不就是为了让严庚书学会克制吗?
谁料她今天这招寻死觅活演过了头,让严庚书反其道而为之,决定采用不破不立的极端手段来破局,甚至想出了这么一招。
李婧冉真的是......五味杂陈。
她好像真把自己给坑惨了。
主要是谁能想到严庚书居然能冒出这么一个想法啊!
她自暴自弃地想,要不就这样吧。
起码她还有那“救命恩人”的助力,估计也能帮的上一些,实在不行大不了到时候重新找个办法。
李婧冉如是想着,推阻着他的动作变得软绵绵的,面上却仍在哭唧唧地不怎么走心地喊着“讨厌你”“你过分”“我不会原谅你的”之类云云。
严庚书只轻轻吻去了她的眼泪,嗓音低沉地在她耳畔对她道:“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