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犹如一条阴冷的毒蛇,没有丝毫温度:“不若自废右手?我倒着实想欣赏上位者的惨状呢。”
“不可以!”泪水一滴滴淌下李婧冉的脸庞,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武功是你傍身的最后底牌。夫君,不可以,你快走啊......”
李婧冉嘴里如此说着,心中却笃定严庚书会照办。
毕竟,严庚书已经失去过阿冉一次了,他怎么可能再犯同样的错误呢?
更何况,阿冉是他亲自求来的妻,他们马上就要大婚了,严庚书如今的一整颗心都挂在了阿冉身上。
右手可以轻而易举地接回来,修养个十天半月即可,而人死后却无法复生啊。
李婧冉赌严庚书承受不起第二次失去阿冉的滋味。
果不其然,严庚书神色狠戾,却并未反抗,只是沉声开口:“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了便是。”
麻花辫停顿一瞬,也不确定李婧冉究竟要让她做到怎样的地步,思索片刻后继而几声狞笑:“只要摄政王自废右手,再跪下给我磕个头,叫我几声‘好爷爷’,我便大发慈悲,成全了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严庚书听到“跪下磕头”这个词,目光却陡然一凌,沉甸甸地注视着麻花辫。
“摄政王这是什么眼神?”麻花辫哼笑了声,锋利的刀片沿着李婧冉的衣衫轻轻划开,轻声感慨道:“不愿意也无妨,把摄政王妃给我即可。我倒是也想尝尝摄政王女人的滋味。”
刀片轻佻地破开了李婧冉的衣襟,她只觉身前一片凉意,心里直呼“我靠”。
玩儿这么大的吗?这可是冬天啊,她会不会被吹感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