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眼前这位以习武为休闲的贵公子,严庚书的这身武功是用命换来的。
挑衅者学不好武功,他还有无数条退路,甚至可以依着家世的庇护做个二世祖。
可严庚书在一次次的毒打里若是学不会自保,等待他的下场轻则尊严尽失,重则连命都保不住。
一个是休闲,一个是玩命,自然没有可比性。
更何况,严庚书的每一招每一势全是在这些年挨的打里摸爬滚打着学出来的,简练狠戾,不浪费一丝一毫的力气。
从要如何护着自己的要害,到如何将每一丝的力量都最大化,都经过无数次的实践,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
挑衅者自然无法和他相提并论。
挑衅者面色不虞道:“你方才使诈!”
指的是严庚书的虚招。
严庚书闻言却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哼笑一声:“等你到了战场上,不若和敌军商量商量,让他们规规矩矩地和你打,如何?”
挑衅者牙根紧咬,站直身子再次拉开架势:“再来!”
......
自挑衅者受了伤后,这场实力悬殊的决斗就变成毫无悬念的单方面碾压了。
李婧冉觉得自己看的不是比武,而是奋斗的小强。
挑衅者一次次被打趴下,被严庚书居高临下压着逼问“服不服”,结果一次次梗着脖颈就是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