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李婧冉难得词穷,她一句话都说不出,身下的男子却体贴地替她问出了口。
许钰里温声接道:“我们昨日怎么了?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李婧冉麻木地眨了下眼,轻轻点头。
许钰林脾气很好地朝她笑:“殿下若是想不起来,钰可以替您回忆一下。”
“殿下昨日应当是舒爽了。”他微笑着继而道,“钰不过是殿下的千分之一罢了,殿下自是不必对钰负责的。”
他语气平缓,措辞委婉,李婧冉却听得不能再明白了。
翻译过来就是:她昨天光顾着自己爽了,完全没有在意他的感受,倒头大睡任由他欲/火/焚/身。
李婧冉嘴唇颤了下,她有心想狡辩几句,但许钰林却起身服侍她穿衣,不着痕迹地将淤青的手腕在她眼前晃了下。
他垂眼,温柔地道:“殿下喜欢什么,钰都会配合您。但钰有一事相求。”
若非被束缚了一整夜,他手腕上的勒痕不会如此醒目。
陈堂罪证都拿上来了,她百口莫辩啊。
李婧冉痛苦闭眼,开始在心中忏悔自己的恶劣行径,再睁眼,满怀愧疚道:“你说,但凡是本宫能做到的,都尽可能满足你。”
许钰林忽然凑近些许,李婧冉还以为他要来吻自己,当即闭了眼。
谁料,许钰林含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酥酥麻麻的:“劳烦殿下张开双臂,钰为您束腰带。”
李婧冉:羞耻,就好羞耻。
她浑浑噩噩地照做,已经在心里盘算着哪里的土地最适合用来钻地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