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淑与严庚书,居然是那种关系的死对头!
......床下恨华淑恨得想把她撕碎,床上还得牺牲色相伺候这位贵女,是她想的这样吗?
李婧冉轻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呼吸,而后在严庚书怀里转过身,唇角噙笑:“怎么,摄政王身上的伤好全了吗?就如此急着向来伺候本宫。”
她目光自严庚书深邃的眉骨滑下他那高挺的鼻梁,最后在他的唇上停顿几秒。
严庚书丹凤眼含情,勾唇笑得散漫,抓着她的手放置自己胸膛:“口说无凭,殿下不妨亲自试试。”
李婧冉感受着手下强有力的心跳,葱白的指尖自他大掌中抽了出来。
就在严庚书以为华淑转了性时,她却再度上前半步,蓦得踮起脚凑近他。
她作势要吻上他的唇角,却在他垂下眼时,在极近处停住,吐气如兰:“怎么试,嗯?”
严庚书喉结微动,俯身在她耳畔道:“殿下想如何试,臣都奉陪到底。”
而就在此刻,严庚书的目光却不经意间瞧见了李元牧在她脖颈处留下的吻痕。
他神色一僵,唇角笑意瞬间变得耐人寻味了许多。
带着薄茧的拇指自她的肩头抚到她的颈侧,在鲜艳的牙印处停驻,狠狠一摁。
伴着李婧冉的闷哼声,严庚书却好似无事人般,站直了身子,似笑非笑:“臣方才还在思索,殿下今日在大殿之上为何如此古怪。”
“臣原以为是这些日子伺候不得当,没曾想......”他轻嗤了声,“殿下这是有了新欢啊。”
李婧冉拢了下衣领,挑眉坦荡地回视他:“摄政王未免管得过于宽了。”
两人身子挨得很近,近到连一张纸都插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