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呈使者被他前半句话弄得云里雾里的,但后半句话却听得明白,他当即大怒:“信口雌黄!”
就在他想上前与裴宁辞理论之时,严庚书袖下遮掩的手指却轻微地动了下,一枚金针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穿透使者膝弯处的紧箍皮革,射进他膝盖后侧的腘窝。
使者只觉腿筋蓦得一麻,然而意识到时已为时太晚,左脚来不及回收,就这么向前跌去。
他下意识伸手想去拉裴宁辞的衣袖,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手都伸到一半却硬生生转了个方向,“扑通”一声脸朝地滑摔了半米。
裴宁辞眼睑微垂,瞧他一眼,依旧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连覆面的轻纱一角都没被掀起。
严庚书斯文有礼地上前搀扶使者,丹凤眼中笑意薄薄:“挺灵验的,是吧。”
李婧冉瞧着眼前这一幕,又瞧了瞧裴宁辞,感觉自己的唯物主义受到了挑战。
真的假的?
这么灵验的吗?
对不起了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让她背叛唯物主义一秒钟,这老祖宗的玄学真的好神奇耶!
她下次绑裴宁辞时还睡他干嘛啊,干脆胁迫他,让他祝自己早日达成夙愿,早日回现代。
哦,也许可以威胁他,他要是不赐福就睡了他。
完美。
李元牧则深藏功与名,见使者忍气吞声地吃了这个亏,才软和了态度关怀道:“乌呈使者远道而来,想必也是有些事想问吧。大晟与乌呈乃多年邦交,何必拐弯抹角,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