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李婧冉的视线,珠帘外的李元牧蓦得良善笑笑,殷红的唇一张一合,用唇语对她道:
阿姊,我在发烫。
神情之单纯,面色之无辜,让李婧冉几乎以为他在跟自己密谋什么家国大事。
结果看清他的唇形后,李婧冉:......
「哪里在发烫!怎么个烫法!不信,除非让我摸摸!」小黄桀桀桀地笑,活像是抓到喜羊羊后的灰太狼。
许是察觉到李婧冉的无语哽咽,小黄立刻敛了神色,佯装严肃地指责道:「李元牧怎么又纯又浪的,这好好上着朝呢,还非要提醒你昨晚那点事!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宿主......你对他的下一次训诫又在哪里?」
「嘿嘿,我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不会轻易涩涩,除非忍不住。」小黄腼腆笑笑,十分期待地建议道:「宿主,我觉得你下次可以让他脱光趴在龙椅把手上,对就是他的手现在抚摸的龙头。」
「他皮肤嫩,估计光是这浮雕就能让他感觉到有些疼,你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后端详他。他很敏感,趴着时虽然看不到,但能感受到你赤裸裸的视线。浑身会因此泛着羞赧的红。然后你抽出严庚书或者裴宁辞的奏折握在手里,在他不安地试图扭过身子求你时,毫无预警地抽上他的臀......」
「小、黄。」李婧冉打断了它。
淫/靡,太淫/靡了。
李元牧要是知道她用他最讨厌的人的奏折挞责他,估计会气得眼眸都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