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喝到这么差的茶叶。
她又默默把这笔帐记在了严庚书头上,想着以后要挨个儿讨回来。
李婧冉就这么摆烂了一整天,都没等到严庚书。
她往床上一瘫,陷入梦乡前,还在迷迷糊糊地想:这本书可真狗血啊,她居然是奸臣白月光的替身。
事实上,李婧冉猜对了一半,严庚书带她回来的确是把她当成了替身,但替的却并非是他的白月光。
“替身?”书房内,桌案旁的另一人听到严庚书的答复后,不仅有些疑惑。
严庚书将茶盏往桌案上一放,朝对面的人颔首:“正是。她长得和华淑长公主有三分相像。”
对面的男子沉吟片刻:“那你是想把她当成安插在那人的棋子?以美色为诱?”
严庚书挑眉,笑着反问:“军师意下如何?”
军师不免有些担忧:“圣上翅膀越来越硬,我们这些年也试图往他身边送过美人无数。他每每笑着收下,而不过几日就将她们剥了皮做成扇骨。你当真还要再试?”
“况且......长公主可是圣上一母同胞的亲阿姊,他怎么可能对长公主存有男女之情?”
严庚书听着他的质疑,却只是慵懒地撩起眼皮,那颗泪痣在烛火下分外艳冶。
他微笑着注视着对面的男子,嗓音轻慢道:“亲生姊弟又如何?军师远见卓识,然而这男女之事上,我应当比军师目光犀利几分。”
严庚书忆起圣上与长公主相处时的神态,眯了眯眼:“兴许不是爱,但圣上对长公主心中有怨,有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