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冉用手背极快地擦了下脸,固执地不看他:“是,我就是拙劣,我.......”
话音未落,李婧冉却感觉后腰被掌心贴合着,裴宁辞钳着她的腰,偏过头吻了上来。
李婧冉齿关紧闭着,裴宁辞却捏着她的脸颊迫她张口,舌尖勾缠着她,寸寸不落地扫过她柔软的上颚,像是要把十年未见的情愫都抒发得淋漓尽致。
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是裴宁辞方才被她咬破的伤口,让这场掠夺变得更具欺压性。
殿内所有伺候的宫人不知何时都撤了下去,安静得只余两人剧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声。
裴宁辞喉结轻轻一滚,喉结上的小痣随之微动,眼眸半阖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指尖轻轻捏着她的后脖颈,像是某种只能通过肢体语言来传递的安抚意味。
他亲她时的动作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李婧冉难受得紧,她内心的情感分外矛盾,分明知道裴宁辞还是裴宁辞,但她又觉得他已经不是曾经的他了。
她推拒着裴宁辞,压在王座上的膝刚动了下,就被裴宁辞敏锐地察觉了。
他潜意识的动作便是留下她,手掌自她的臀侧滑上后腰,扣着她想把她拥入怀。
极其克制,没有任何旖旎,李婧冉却误会成了他的另一种羞辱,脸庞都发红,扬起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啪”得一声清脆巴掌,像是将两人的神志都唤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