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宁辞的耐心格外好,枕间都被李婧冉的薄汗打湿了,他依旧是不紧不慢地探索着。
她忍不住开口嘲讽:“我看你干脆把我解开,自己脱光了躺下,让我来还差不多。”
鼻息间是他清冷的雪松味,李婧冉看到裴宁辞解了他腕上的佛珠。
李婧冉的脸庞顿时染上了绯红:“裴宁辞你脸呢?这种东西......你别......”
裴宁辞却是个不听劝的,一意孤行,漫不经心地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知道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他嗓音清淡,看着她因吞咽佛珠而克制不住微仰着的脖颈,极淡笑了下。
“悔的是没能在神庙坍塌那日,在神佛像前,让你成为我的。”
李婧冉觉得裴宁辞当真是已经堕了魔了,居然连这种丧心病狂的话都能说出口。
她张口想骂他,他却把她的话尽数吞咽进唇齿之间,佛珠被浸得湿润,落在地上时还泛着一层淋漓的水光。
他咬了下她的唇角。
李婧冉分明被他伺候得很舒坦,但不知为何感觉自己有些抵触,也许她终究还是没法把任务和私人感情分得干净明晰。
她认为这种事终究还是需要有一定的感情基础的,她如今不愿意。
李婧冉如是想着,眼泪便一滴滴地落下,被裴宁辞吮去,眸光微凉地注视着她:“你在他们床上,也会哭吗?”
“还是会拥着他们、仰脸主动和他们接吻,朝他们张开......”
“裴宁辞!”李婧冉厉声打断了他。
她就是个很双标的人,她可以把他当成娼/妓/清/倌折辱,但他就是不许。
他但凡还想要她一丝一毫的感情,就不许这么对她说话,他就应该学着忍耐她的脾气并且包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