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究竟舍不舍得,让你在榻上欲.仙.欲.死。”
大晟皇宫。
李元牧冷眼瞧着华淑微笑着寸寸抚过那浮雕精致的漆金龙椅,纤白的指尖从一片片栩栩如生的龙鳞抚到龙须,脸庞上的野心在摇晃的烛火间一览无余。
华淑注视着这世间最尊贵地位的象征,半晌后才一甩衣袖,笑吟吟地往龙椅坐下,手肘慵懒地撑在龙椅上,自上而下望着李元牧。
她嗓音轻缓,慢条斯理道:“弟弟,不跪下恭贺新皇继位吗?”
李元牧冷淡地凝着她,黑眸仿佛聚着化不开的幽潭:“如今可以说了吗?
“她在哪?”
华淑轻嗤了声:“李元牧啊李元牧,枉你智力超群,没曾想还是栽在了情之一字。”
华淑心想,她对自己这个弟弟本应是又惧又怕的。
毕竟李元牧当真太聪明了,他甚至已经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华淑和李元牧差了快两岁,她当时随太傅习策国论时李元牧都尚未习字。
她那时总觉得太傅是个老古板,听他的课是在浪费她的时间,因此隔三差五地便逃学。
对于女弟子,她们生来便没有继承皇位的可能性,因此太傅对华淑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表面功夫罚她抄写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