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钳着她的腰,是个掌控欲十足的上位者姿态,没有丝毫留情,疼得她都禁不住蹙了下眉。
男子侵略性满满的气息尽数落在她的耳畔,每个字都咬得哑又清晰,一字一顿地道:“自然是.......想、要、你。”
李婧冉本该是害怕的。
毕竟被一个陌生人蒙着眼如此欺辱,既有强烈到无法克制的羞耻,又有未知的恐惧。
然而李婧冉鼻尖很敏锐地嗅到了熟悉的雪松气息,已经很淡,但她绝对不会闻错。
清冽圣洁,不容侵犯。
是裴宁辞。
裴宁辞回到乌呈国之后应当就没再燃过雪松熏香了,但这伴了他十几年的熏香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如情蛊般浸润了他的每一根发丝,渗进了他的骨头缝,是他如今不论用再馥郁的香料都驱逐不了的。
就像是他对她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
不论裴宁辞再如何在心底强调着她的恶劣、他对她的恨,但他的心脏却叫嚣着他不可能放下她。
那就得到她吧,裴宁辞心想。
让她和他一样,每一寸的骨头缝里都渗入他的气息,让她从此只属于他一个人,让她这辈子都不能离开他。
李婧冉先前是如何做的呢?
裴宁辞回忆着,想到了她先前将自己囚在长公主府的所作所为,金眸中神情晦涩。
先得到她的身,再谋取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