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牧却不一样,他一开始有多小心,后来就有多狠。
他敏锐地发现了李婧冉是个多么矛盾的人后,便自动忽略了她所有口是心非的哼哼唧唧,纯粹靠她的轻颤和呼吸频率来判断。
毕竟李元牧从中获得的大多是心理畅意,在生理层面是彻头彻尾的利她主义者,因此往往在李婧冉被他弄得眼眸微润失神时,李元牧还能非常冷静又仔细地观摩着她的表情,从中获得更真实的反馈。
李婧冉察觉到李元牧这种抽离的冷静感后,被他端详的目光折腾得羞愤欲死。
她还带着些轻喘,脸庞绯色未消,抬手去捂他的眼睛,嗔道:“不许这么看我!”
总觉得她就好像是科学家手中一丝不.挂的小白鼠。
李元牧纤长的睫毛轻轻划过她的掌心,他被她捂着眼,只露出了殷红湿润的唇。
他思索着和她确认道:“李婧冉,你是不是喜欢我......粗暴一点?”
李元牧沉吟片刻,结合了下先前的经验,又补充道:“动作粗暴,但嘴里带着哭腔唤你‘姊姊’?”
李婧冉:?????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李婧冉原本已经没那么烫的脸庞顿时又烧了起来,火辣辣的。
李元牧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她片刻,苍白的指尖自床头罐中挑了些清凉的薄荷绿药膏,末入被褥,微凉的温度冰得她浑身一颤。
李婧冉下意识合拢双膝,他却不容她躲闪。
“上药罢了。”李元牧如是道,神情分外正人君子。
李婧冉信了,谁知李元牧却无辜了她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