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的居然与她说的一致。
他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地侧眸望她:“李婧冉,伪造圣旨是死罪。”
“......这的确是李元牧亲手写的。”李婧冉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你看这毛笔字,我也仿不出来啊。”
严庚书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从御玺看到了墨迹,确认都是真的后,才望着李婧冉,语气中既感慨又有些酸:“你这是给李元牧灌了什么迷魂汤?”
李婧冉原本还挺伤感的,但跟严庚书在一起就是感伤不过三秒,气氛便能被他这副没正形的模样给完全破坏。
她脸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闻言却扑哧笑出了声,调侃道:“怎么,你这是在表达敬意,还是在表达醋意?”
严庚书想了想:“想偷师吧。”
他凤眸微挑,朝她勾了下唇:“以后我也这么给你灌。”
以......后?
李婧冉轻轻抿了下唇,她反握住严庚书的手,再次开口时声音低了几分:“我们可能......”
她酝酿片刻,似是在思考一个合适的措辞:“我们往后见面可能会比较艰难。”
毕竟严庚书从今往后都不会再踏入大晟的领土,而李婧冉作为大晟的长公主自然是得留在大晟的。
“比较艰难”都是很含蓄的措辞,李婧冉真正想说的是他们恐怕再也见不了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