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压力的确应当是挺大的,这就像是当一个律师事务所的成立者,不仅要为自己负责,还要为手下那么多个倚仗着律所生存的员工负责。
李元牧的“员工”可不仅仅是那么零星几个,而是大晟八城六十八村的子民,大几百万的人命都被绑定在他的身上,他所做的每一个决策都如同石子砸入湖,会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李婧冉安静了半晌,从不远处的茶案上端起杯果茶,一饮而尽却并未吞咽下去,而是侧过头吻上了李元牧的唇。
他吹了太久的冷风,如今浑身都是冰凉的,她的体温就仿佛是燎原的一把烈火,异常灼热。
那种炽热到几乎灼伤的感官让李元牧下意识想往后缩,但意识回笼后却反而主动俯下身吻她,两人唇齿交缠间弥漫着果茶丝丝缕缕的甜意。
她一点点将他染上了她的气息、她的温度,勾着他的脖颈与他缠绵,另一只手还揉了下他的耳垂,将那块微凉的肌肤一点点摩挲得发热、发烫。
李元牧吻她时很主动,但还是改不了一接吻就红了耳根的本性。
李婧冉将果茶尽数渡进他口中,感受着李元牧喉结滚了下,将那清甜的液体尽数吞咽下去后,才捏了下他的后脖颈示意他放开她。
李元牧有些不情不愿地在她唇边轻轻咬了下,撤离时还有些恋恋不舍,又在她唇角迅速啄了一下。
李婧冉沾了下唇边水光,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后,回身望他:“好点了没?”
李元牧的唇色红艳且湿漉漉的,沾着凉意的乌润长发散在身后,衬得他的肤色愈发雪白。
他望着她,分外乖巧地道:“恐怕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