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庚书枕在被褥,尽管让她如愿在上面,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依旧有办法让她浑身酥麻得说不出话。
李婧冉感觉她都快坐不住了,全靠严庚书撑着她才勉强维持住身形。
她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再次开口时语气都有些颤:“再,再给你个机会,你和他到底聊了什么?”
严庚书往上一送,嗓音因欲色而带了几分哑,低声笑:“你这是在吃醋吗?”
“严庚书你......”李婧冉闭了下眼,原本想凶他,但感受到自己脸颊的烫意后,觉得她此刻不管说什么都像是撒娇。
她往他肩头一趴:“换个位置吧,我腰酸。”
如今拿乔的却变成了严庚书,他侧脸瞧她,笑意慵懒地用她的话堵她:“殿下身为大晟的长公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臣可不敢逾矩,劳烦殿下再坚持坚持。”
李婧冉欲哭无泪,刚想求饶时却又听严庚书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啊”了声:“殿下不是还想让臣哭吗?须得再加把劲。”
他笑得勾魂摄魄,眉骨英挺,眼下的泪痣格外蛊人,好心地建议道:“需要臣再配合一下吗?用言语鼓舞下您?”
李婧冉泄愤似的咬了下他:“说来听听。”
严庚书笑着应了声,边自下而上欺负她,边用他那低磁到让人浑身发麻的嗓音在她耳边懒散道:“殿下弄得我好......爽。”
两个见不得人的字眼被他咬得格外清晰。
李婧冉:他是懂颠倒黑白的。
等到李婧冉回到长公主府后已经是次日晚上了。
她发誓,她这辈子再心疼严庚书,她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