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庚书“诶”了声,故意逗她:“这副表情做什么?给你扯就是了。”
“是妻管严。”李婧冉打断了他,语气闷闷。
她这句话听起来没头没尾,严庚书剩下的话却因此卡在了嗓子眼。
他知晓她是在回应他方才那句说到一半后便没说完的话。
严庚书是觉得俩人之间没名没份的,他将“妻”这个字冠以她是对她的不尊重。
这就像是在婚前便喊人家女孩子“夫人”一般,轻浮得很。
他骨子里依旧有些奇奇怪怪的古板,他总觉得但凡一个男子给予心爱的女子足够的爱重都不会这么做。
可他心底又清楚,他们是不会有婚姻的。
李婧冉也清楚。
她却仍如此回应了他。
严庚书给予了李婧冉足够的爱重,李婧冉也给了他足够的心疼。
那一瞬间,严庚书忽然感觉自己有些词穷。
他望着李婧冉,看到她的眸光是认真的。
冬日枯萎的花骨朵被她用这种眼神看着,估计都会把持不住地给她开个花。
可惜他不是植物,也开不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