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冉:“......还能不能好好聊正事了。”
怎么从李元牧到严庚书,一个两个都这样?
而且她不喊明沉曦喊什么?喊驸马吗?她怕严庚书的醋坛子会直接炸了。
严庚书轻嗤了声,漫不经心地道:“确实如此,明沉曦是一步好棋。”
李婧冉回想了下她和明沉曦先前的对话,略带犹豫道:“可明沉曦和楼兰如今算是敌对关系。他要和楼兰女皇争皇位,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把图纸送回楼兰?”
她叹了口气:“容我再想想吧,看该如何诓他。”
严庚书却对此颇有龃龉,皱了下眉道:“我今日来此,仅仅是想提醒你仔细着明沉曦,离他越远越好。这等尔虞我诈的事情自有我和陛下操心,并非是想让你卷入这漩涡。”
李婧冉眼都不眨地道:“我是大晟的长公主,这是我的分内之事。”
她的这句话接得很快,严庚书同样回应得极快,几乎是在她话一出口的下一秒便脱口而出:“可你不是。”
这种充满未知的风险,不该由她来承担。
李婧冉听了这句话却着实怔了下,几秒后才轻轻眨了下眼,开口时嗓音有些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她并不是真正的华淑。
严庚书先前在床笫间分外严肃地说想问她一个问题,李婧冉当时满心以为他是看破了她身份的端倪,谁曾想严庚书却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你碰过裴宁辞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