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了声:“我此次前来,是有正事要与你谈。”
李婧冉瞅了眼他把玩着她指尖的手,手背都被他的薄茧磨得微微泛了粉:“会谈到床上的那种正事?”
严庚书凤眸微眯:“若是你想,也并非不可以。”
这回哽噎的人成了李婧冉,她自觉给自己挖了个坑,佯装无事发生般,客套地询问道:“摄政王请说。”
严庚书故作遗憾地扫她一眼,似是很惋惜她拒绝了自己如此美妙的提议。
李婧冉追问了句:“所以到底是什么事,值得摄政王如此兴师动众地深夜来访?”
严庚书面上的神色肃穆了几分,拧着眉道:“明沉曦不对劲。”
“昨日你府上把吞毒自缢的人送来了,在那人身上搜出了明沉曦的腰牌。”
李婧冉闻言微怔片刻:“帮裴宁辞逃跑的人是明沉曦?不应该啊,他们都不认识。”
“不对,”李婧冉地神色敛了几分,“你特地来这一趟,应该不只是因为这些小事吧?”
严庚书缓缓呼出一口气,从袖口拿出一个牛皮纸递给她:“他身上还搜出了军防图。”
李婧冉面色微僵。
是应该有军防图的,毕竟她和李元牧商讨过后,复刻了一份交给了明沉曦,因此从他手下那里搜出军防图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但李婧冉却并未告诉严庚书,她只是佯装不知,打着哈哈道:“竟有这种事…..”
说话间,李婧冉将牛皮纸展开之时,剩下的话语却尽数卡在了喉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