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裴宁辞给她的借口。
他分明是过于自矜,不愿意因为逢场作戏破坏自己的身子,因此才用那些话敷衍她。
此时此刻,李婧冉却逼着他握住那根银针。
尖锐冰凉抵上他的耳垂,他在无声的世界里看到了她那宛若恶魔的低语:“祭司大人,戴着耳坠,与本宫欢愉。”
裴宁辞的指尖轻轻一抖,他注视着她片刻,心知她并非是说笑。
李婧冉是要让他当着她的面,穿耳洞。
她淡然回视着他:“怎么了?还不动手?”
裴宁辞喉结都仍泛着微红,性感地滚了下,心中一狠想将银针送入之时,她却又攥住了他的手腕。
李婧冉神色怜惜:“动作别那么快啊,本宫心疼。”
她嘴里如是道,指尖却强势地握住了他的手,不容置喙地缓慢推深,让他清晰地感受着被尖锐异物一点点刺破皮肤的感觉,硬是要把他的痛觉延迟到最长。
在此过程中,李婧冉甚至还有闲心凑上前吻他的唇,享受着他发颤时格外敏感的身子。
分明可以快准狠的一下,她就是要用钝刀磨肉,一点点地折腾他。
等这个耳洞好不容易穿完时,比起肉/体疼痛,裴宁辞受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她笑得开怀,将早就准备好的耳坠推入,轻轻拨弄着细银链下小巧的霜花,轻声呢喃:“奴隶,高兴吗?你身上留下了属于本宫的永恒标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