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的命令,他甚至都不敢再闭眼。
“本宫不想和一块木头做。”她不疾不徐地斯文道,分外温柔得抚着他的发丝:“好好想想吧,要怎么取悦本宫。”
裴宁辞瞧见李婧冉轻轻勾了下唇,慢条斯理地道:“还是说你这做兄长的,想跪在榻边看你的弟弟如何侍奉本宫?”
她指尖轻轻捻了下他的耳垂,颇为遗憾:“可惜你现在聋了,听不见他在床上喘得有多动听。”
又不轻不重地按着他的唇。
“也哑了,没法和你胞弟比比谁叫得更悦耳。”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开始的力道有些犯上得重,在她浅笑的注视中缓慢地松了力道,变成一种暧昧的邀请。
裴宁辞的眼泪滴在她的腕骨,他引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紧绷着下颌开始脱自己那凌乱不堪的外衣。
他的手颤得厉害,衣带好几次都从他的指尖滑了出去,李婧冉却也不急,只是笑吟吟地瞧着裴宁辞主动宽衣解带,丝毫没有帮他一把的意思。
不仅不帮,还用指尖不轻不重地轻抚着他,让他浑身颤抖着漫上潮红。
外衣落在榻边,他的手搭上亵衣,湿润着眼眸用唇语再次和她确认:
「我取悦你,你不碰他?」
李婧冉轻挑了下眉,微笑颔首。
裴宁辞喉结轻滚了下,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时仿若下定了某种决心。
刚想卸去最后一层隔阂之时,紧掩着的房门却被人很用力地一脚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