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将心底的火气转移:“干啥?!你烦不烦?”

蔺胜利好脾气笑笑:“这事不急,反正最少也是一年后的事情,亲家为咱着想,咱也得给人留脸面不是。”

蔺葶挪了挪身子,往父亲身旁靠了靠,才冲着母亲露出一抹略讨好的笑:“正是,正是!一年后再说。”

李桃花被她难得的活泼样逗笑:“死丫头,你就贫吧。”

门外。

打算给儿媳送麦乳精补身子的胡秀,意外听到对方说要给儿子守三年。

那一瞬间,她以为早已哭干的泪水再次冲出了眼眶。

又怕旁人胡思乱想,便急急用袖子揩掉。

然后深呼吸几口冷空气,转身回了堂屋。

胡秀想,葶葶定然是太欢喜啸小子了。

多好的姑娘啊,是儿子没福气...

早饭过后。

蔺葶拒绝了父亲的帮忙,自己兑了些热水收拾了碗筷。

又将厨房拾掇了下,才领着父母去了堂屋。

不意外的,进屋整个人就被各种问题包围了。

许是父母与婆婆还有两位叔婶都在,又或许她人回来,谣言已经不再成立。

所以眼下,大家伙儿更好奇外面的世界。

对于这些基本连县城都没出过的婶子们来说,火车也好,沪市也罢,简直是不敢想象的存在。

蔺葶倒也不嫌问题太多,好脾气的为大伙儿一一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