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闻起来挺淡的,徐知梦就直接给常溪风倒满了一杯,他也觉着没什么大不了,直接一口就闷了。
不会吧、不会吧、老板竟是一杯倒?
徐知梦给自己满了一小杯,也一口闷了,然后……
“老板你是不是会忍术?”
“唔……徐知梦?”
“老板你不要乱晃啊。”
两个人虚眯着眼,脚下像是踩着棉花似的,踉踉跄跄地朝对方摸索着走去。
“老板这酒……有毒……”
这就是天旋地转吗?
曾经部门聚餐,只看见过男同事们喝大了,走路东倒西歪的,没成想自己能体验了一把。
“老板我走不动了。”徐知梦怕跌倒,干脆闭上了眼,只想着把自己安全挂他身上。
常溪风脑袋昏沉沉的,现在他只想上床躺着,突然身体一重,差点坚持不住倒地,幸好身后就是桌子可以给他靠着。
忍着脚痛,常溪风推了推,“起开……”
徐知梦也想动,但她觉着身体像是被灌了铅,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常溪风凭着力气,喊来了三只。
三只一看二人醉态都呆了,怎么好好的,突然就醉了?
将二人扶到床上,为他们解了衣裳后,三只就出去了。
徐知梦比常溪风醉得沉,倒也安静,没吼没闹,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常溪风就没她那边安稳了,脑袋昏昏沉沉不说,偶尔会伴有针扎似的阵痛。闭上眼睛,乱七八糟的画面比走马灯的速度还快。睁开眼睛,又什么都看不清,黑乎乎的一片像是处于一个混沌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