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溪起身走了出去,“什么事呀?”
那奴婢跑得急,边喘气儿边道:“余主叫您回去,家里、家里出事了,知岁小姐把大小姐打了。”
“什么?!”
里头的同僚们都听见,谁也没出声,只在心里猜测谁那么胆子敢打侯郡嫡长女,嫌命长了吗?
徐溪暂别了同僚们,骑马奔回侯府。
她先是去见老夫人,脚还没踏进去就听到徐檀的声音。
“娘,是女儿对知岁管教不严,要怎么罚都行,就是别把她送走。”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这侯府又不是我在主家。也是怪你和陈寻二人平日里对她的娇惯,她才会变得如此不知轻重。反正我是不管了,让这孩子长长教训也好,若是哪日犯了大错,你都没地儿求去。”
陈寻哭着跪在老夫人跟前,“是我不好,若是要罚,罚我就好了。”
老夫人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陈寻眼冒金星。
“你个蠢夫,这孩子本该正正经经的,都是你这个当爹的错!罚你?我看把你休了才是真的。”
陈寻吓得躲到了徐檀身后。
徐檀对老夫人道:“娘,阿寻生知岁不容易,是以才过于偏爱了点。”
“你们都给我住嘴,知岁打的是知梦,要求饶,找徐溪和知梦去。”
此时,徐溪走了进来,陈寻立刻跪在她跟前,泪声俱下地求道:“大姐,我求您了,知岁她知道错了,她是一时冲动,并不是故意的。求您饶她一回,要罚就罚我吧。”
徐溪没搭理他,甚至略过徐檀,先对老夫人拱手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