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梦忙跑了进去,挡在常溪风面前,“别打、别打,这大早上的您发什么火呀?”

转身想将常溪风扶起来,被余锦厉声喝道:“不准扶!”

“爹诶,大冬天的,他身体本来就不好,等会儿又生病了,还不是耽搁我和他行房。”

“你还提!”余锦拿着戒尺,在徐知梦和常溪风之间来回指,“我倒想问问了,到底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一个晚上过去了,他还是完璧之身!”

徐知梦有点懵,余锦是怎么看出常溪风是不是处的?

脚下的裙摆被人拉了下,徐知梦低头看去,常溪风朝他露出左手臂,在他的肘腕处有一颗小拇指盖大小的红痣。

徐知梦吸了口气,她想起来了,这是男人从出生就有的守宫砂,在行房之后便回消失,变成一抹淡色的胭红印。

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余锦那么想让他们圆房,肯定会验身的呀。

“爹您别闹了,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经不得折腾。”

余锦看出女儿又护他,气得将戒尺往地上一掷,转身气呼呼地坐到椅子上,骂道:“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

徐知梦先是扶起常溪风,然后对余锦说道:“爹,昨夜他头痛,我担心他受不住就没碰他。这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身体,要是折腾坏了,我心痛。”

余锦翻了个白眼,“滚滚滚。”

徐知梦让常溪风先回房等自己,她则留了下来。

余锦见她冲自己傻笑,没好气道:“跟你娘一样,都是没心没肺的。”

“爹,您别这样说嘛,我可是您生的小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