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眼就知这丫头定然知道迷谷芳的事,严厉道:“说!这迷谷芳是不是你的?!”
徐知岁慌忙摇头摆手,“没有、没有,奶奶,我没有……”
她显然是被吓着了,说话都不利索。
荣南起身,跪在徐知岁身边,说道:“奶奶,我们府中的确有这迷谷芳,只是数量极少,还达不到能让马儿发疯的地步。”
陈太医又说了句,“迷谷芳乃是戎度特产之物。”
余锦突然瞪大眼,愤怒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是悦兴!”
所有的信息都朝着徐知岁身上砸,她吓完全失了方寸,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还是荣南冷静,不慌不忙道:“悦兴是戎度人,他也有迷谷芳,但正如我刚才所说,分量极少。”
徐知湘小声说道:“你怎么那么肯定?不会是你怕事情败露,先毁掉了一部分用量吧?”
“徐知湘,你!”徐知岁气得伸手就要朝她脸抓去。
绍淮爱女心切,架着女儿的双臂就往身后拖,“徐知岁你要是觉得冤枉,拿出证据。”
徐知岁无助地看向荣南,“阿南,怎么办?我真的没有做过啊。奶奶,你信我,我没有。对、对了!一定是悦兴,是他!他气我这几日不去找他,他就想报复我,把偷藏的计量用在了马身上,借此陷害我。”
徐知岁真是联想多多,仿佛自己成了第三双眼,把事情猜测个清清楚楚。
“你住口!”徐檀要被自己的蠢女儿气死了。
直接证据都没有,她倒好,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徐知岁被徐檀这么一吼,吓得不敢作声,只会往荣南身边贴,“阿南,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