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南道:“这新人身世清白,妻主不妨今晚去他那儿。”
“这……”徐知岁本就好色,被荣南这么一说,已经心动了。“那好吧,只是悦兴那里……”
“悦兴一直未孕,我问过大夫,他身子伤得重,怕是要养许久。这新人身子康健,大夫瞧过了,春耕期行房孕成率极高。”
徐知岁近段时间也没少往悦兴那儿跑,可他肚子就是没个响儿。
“阿南你真好。”徐知岁猛地抱住荣南的腰,将他抵在车壁上。
荣南惊呼道:“妻主不可。”
徐知岁难以控制吻了上去,“什么不可,我在自家马车行事再正常不过。我今晚哪儿都不去了,就在你这儿,好阿南,你最好。”
衣带滑落,荣南抬手蒙住徐知岁的眼,冷着眸,对着她呵气,“好,阿南依妻主。”
……
“老板,你说徐知岁和徐知湘是真的变乖了吗?”
吃太多,徐知梦睡不着,坐在床上和常溪风玩起了抽乌龟。
“不管是真变乖还是假变乖都无所谓。”抽到牌,常溪风将对牌一摊,“你输了。”
徐知梦自觉地把脑袋伸到他跟前,“弹吧。”
常溪风给了她一个不轻不重的脑嘣儿,“睡觉。”
“睡不着,我想和你do。”
对于徐知梦时不时发热,常溪风已经习以为常,然后断然拒绝,“不行。”
徐知梦用上冬雪教她的招式:握龙掌。
“徐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