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梦将环佩拿回自己手里,问:“你怎么知道我爹要给我纳郎侍?”
“刚才遇着泊安了,他说的。”
“嘿!”徐知梦生气了,“我爹是不是有病?我去找他。”
常溪风将她拉住,“你去了,他会觉着是我在背后撺掇你们父女不和。”
徐知梦鼻孔一张,“那他真把人送来怎么办?”
“挺好的,这样晚上我就不用那么累了。”
“老板你这样说,我好伤心。”见常溪风已经躺下歇息,徐知梦趴在他身边戳着他的脸,“老板你很累?”
“恩……”
徐知梦将手伸到他腰后,“要不我给你揉揉?”
“不用。”常溪风不好意思告诉她,自有了肌肤之亲,他这一到日子,在异性的碰触下会变得特别敏感。
徐知梦注意到他耳根泛红,忍不住调笑:“老板你是不是泛春了?”
“你别碰我。”常溪风往里挪了挪与她保持距离。
“老板你好凶哦。”徐知梦跟着挪了过去,前胸贴着常溪风的后背,举起自己的环佩给他看,“我跟你说,我们有钱了。”
常溪风侧头看着她手中的环佩,“你哪儿来的这个?”
“宫里女使给我的呀。我昨晚就想跟你说了,我小舅舅的情人就是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