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不觉着很奇怪吗?明明都保住了命,人突然就没了。”
徐知梦最是头痛这些明争暗斗,阴暗腌臜的事儿。
“没了就没了呗,反正她死了,很多人都高兴。”
“那你觉着谁是最高兴的那个?”
“她把谁伤害得最深,谁就是。”
常溪风将徐知梦的手放到嘴边轻咬了下,听到她‘哎呀’声,浑厚的笑声从喉间溢出:“钰风说,皇太女对宋澜嚣张跋扈的行为,早已忍到了极限,但因宋家的势力,她只能让四皇女在旁提醒。”
“原来皇太女也有怕的啊,那皇太女肯定是最高兴的人。”
徐知梦又想将手伸进常溪风衣服里,被他再次握住,“真的只是皇太女吗?”
“老板,你我之间就不要猜谜了,你觉得谁做的暗手?”
常溪风点了点头自己的脑袋,“凭着碎裂的记忆,我推断……”
他低下头在徐知梦耳边悄声说了几个字,徐知梦眼睛一睁,有点不敢相信地捂着嘴,“这样吗?”
常溪风点头,“你这事刚好了给了那人一个动手的借口。”
徐知梦叹气摇头,“听起来就好累。老板,等赚了钱,咱们以后周游世界。”
“可以。”常溪风也有此打算,重活一世,他也不想只拘于一处地方生活。
在桔园用了午饭,徐知梦要回府了,她看着身后的三只,问:“松枝呢?”
冬雪:“小姐您不是说让松枝留下来守着常公子吗?”
徐知梦看向来送行的常钰风,“我的丫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