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也说:“必须、不让步。”
泊安愁了,没想到这次父女俩都不退让。思来想去,泊安想到了常溪风,虽然余锦不喜他,但是小姐听他的。
泊安这么一想,就真去了。
常溪风见泊安一脸愁容的过来,便问:“余主叫我?”
泊安:“郎侍,您过去看看吧,小姐和余主吵起来了,谁也不肯让着谁。”
常溪风知道余锦对自己始终存在成见,估计这次吵架也是因为自己。
去了之后,就看见父女俩各坐一端,背对着,谁也不理谁。
余锦一见他,没好气道:“谁让你来的!?”
徐知梦站到常溪风身边,挽着他的手,“我让他来的,你不让溪风做,那我就和他搬走,不、回、来。”
来时,常溪风已经听泊安说了前因后果,于是道:“溪风听余主的。”
余锦和徐知梦都惊了:“你说什么?!”
常溪风再次道:“溪风听从余主安排。”
徐知梦甩掉常溪风的手,手指对着他点点,“你怎么可以呢?怎么可以妥协呢?你每天起早贪黑,有时候觉都不睡,就是为了这一天,不能因为我爹一句话,就要白费自己的辛苦啊,你这样让我怎么办?”
常溪风眼眸微敛,“余主做任何事都是为妻主您好。”
徐知梦恨铁不成钢地跺着脚,老板怎么变成这样?她都说过做他的后盾了,他倒好,自己先举旗投降了。
余锦意外常溪风的听话,心情稍缓,对徐知梦道:“你听听,常溪风都这样说了,你还跟我犟什么。”
要不是自己手还没恢复,徐知梦真想双拳打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