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溪点头,“应该是听到了,泊安同你爹说的话。”
“原来是这样啊。”徐知梦恍然,“我说呢,宁王走后常钰风怎么还一直跪着不起,敢情儿他在害怕,这就说得通了。”
徐溪道:“宁王应该也很意外常钰风在府上,听到你爹和泊安的谈话,所以借故迷路过来确认。”
“就不知道常钰风遭遇了什么?您说我要插手不?”
徐溪盯着徐知梦被绑带裹得严严实实的手,“常钰风是常溪风的弟弟,让他自己处理吧。你好好养伤,就别瞎操心了。”
有些事,她不想挑明了,大家心底都清楚。
“常钰风这小子脾气怪,一直很讨厌溪风,春耕期后他就变得粘人了,我怀疑这小子不安好心,在使苦肉计,等溪风放下戒备心就露出真面目。”
“你怕常溪风受到伤害?”
“那肯定啊,他是我男人,能伤害他的人只有我。”
开玩笑,每个月不仅给工资,还包吃包住,更有奴仆伺候,哪找她这么好的老板,常溪风就是她的赚钱‘小奴隶’。
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谁也别想动她的人!
常溪风的脸和金钱在徐知梦的眼睛里不断变化,看得徐溪直皱眉,余锦说得对,这孩子脑子被奶水胀坏了。
从徐溪那儿回来,徐知梦一进屋就看到余锦坐在椅子上等她。
“您怎么还没睡?”
余锦不答反问,“你去找你娘干什么?又是为了常溪风?”
“是啊,都是一起走过鬼门关的人,我为他着想,不为过吧?”